阿冶ay

吃的很杂,随缘更新。

【昀鸥晨/all晨】剑、药、仙

建设点u2rf大三角

主剑药,略微有点小剑剑墙纸爱

摸鱼短打


甄武林一事落幕后,武林大会也就不了了之。

何小宝心中有愧,动用私权把蓉小乞保了下来。

山海派不可一日无主,张一剑作为首席大弟子,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任掌门。

可谁曾想,张一剑在继任仪式上,当着武林百家数百人的面,宣布要解散山海派。

众人虽惊讶却不反对,毕竟江湖各派受山海派荼毒已久,积怨已深,对于张一剑此举,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。

张一剑将山海派里的弟子遣散,每人给了一笔钱财,又将门派里的宝物之类悉数变卖,换作钱财粮食,分给那些需要之人。

至此,一切尘埃落定,江湖一片祥和。


大神探把黄小厮收作助手,带着他继续走南闯北破案。

何小宝带着蓉小乞去实现闯荡江湖的梦想。

只留下三个互有瓜葛的人。


甄武林已死,鸥拂尘心中的恨消了不少,她本还想对魏谷主下手,但想起那个人,终究还是心软了。

鸥拂尘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。

她没想到,她离开的前一晚,张一剑竟然找上门来了。

彼时,鸥拂尘正在收拾第二日上路的行囊,窗外忽然有一人影闪过,下一刻,张一剑就执着他那柄长剑破门而入。

鸥拂尘以为他是要找她报仇。

可张一剑闯进来之后,却一言不发,只是四处打量着,最终把目光落在鸥拂尘收拾了一半的包袱上。


张一剑抬手,手中长剑发出一声嗡鸣,剑尖在逼近鸥拂尘咽喉不到半寸的地方堪堪停下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鸥拂尘没有躲。

论武力,她绝不是张一剑的对手,若张一剑今夜铁了心要杀她,那她再怎么躲也是逃不掉的。

不如与他先周旋一番。

“解药。”

门外的月光撒进来,映的他脸色惨白,倒不像个活人了,像个没有生气的纸人偶。

鸥拂尘不解,“什么解药?”

张一剑沉声开口:“你给晨药师下的寄虫的解药。”

鸥拂尘脸色微变,“他中蛊又不是你中蛊,你着什么急?”

“今日你若不交出解药,我必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张一剑脸色冷的如同他手中玄铁制成的长剑一般,话音未落,他的剑尖又逼近了些,几乎快要刺破鸥拂尘的皮肤。


鸥拂尘沉默了一会,道:“我当年错杀了你父母,是我的过错,今日便将解药给你,算是我的赔罪。”

鸥拂尘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。

“你让他服三日,第三日划破他的手腕,以内力将蛊虫引出,他的蛊毒便解了。”

张一剑收了剑,接过白瓷瓶,小心翼翼的贴身放了起来。

鸥拂尘看着他,眉宇微蹙,“张一剑,你对晨药师……”

“你肯救他,我不杀你。”张一剑打断了她,跳窗走了。


“我该叫你云烟还是鸥拂尘。”

鸥拂尘扶额,她现在很头疼。

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找她,昨晚上来一个,今早上又来一个。

现下,晨药师就那么睁着他那双泛着水光的圆眼,眼神里充斥着委屈,不甘以及羞愤。

“我父亲确实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,可你为何要欺骗我。”

鸥拂尘一时间竟无言以对。

药王谷与他初见时,她结结实实的愣住了,无他,实在是这父子俩长的太像。

她时至今日,都无法分辨,自己到底是对那个该死的人余情未了,还是对这个小谷主萌生心动。

鸥拂尘被那么一双纯良的眼睛盯着,心里生出几分慌张来。

她又想起昨夜来找她讨解药的张一剑。

这个小谷主,知不知道有人为了他,不惜放下血海深仇,只为解他的蛊毒。

鸥拂尘怜惜的将掌心贴在了他的脸颊,“对不起。”

过了会,她盯着晨药师的脸,又说,“你长的真的很像你父亲。”


晨药师与鸥拂尘分别后,只觉心中烦闷不已,他随便找了家酒馆,喝了个酩酊大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晨药师忽觉心口剧痛。

原来这么快就到戌时了……

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,体内疼痛却支撑不了他的身躯,在他一头栽在地上前,一只手稳稳的捞住了他。

晨药师再次醒来,是在酒馆的客房里。

他尝试动了下身体,惊奇的发现,自己不像之前毒发时那么虚弱。

以往毒发,晕倒过后再醒来,浑身酸软无力,要在床上缓上好一会才能下床行走。

今日怎么……

有人推门进来了。

晨药师本能的警惕,看清来人后,又放下了戒备。


“是你帮了我?”

张一剑没有应声,端着碗坐到床边,舀起一勺吹了吹,送到他唇边。

“喝药。”

晨药师闻了闻药汤的气味,应当是滋补身体的药物。

他张开嘴喝了一口。

好苦。

他皱眉。

张一剑见状,往他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。

他动作太快,晨药师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等嘴里的甜味冲淡了药的苦涩,他才反应过来是一块糖。

他面露疑惑。

张一剑微微勾唇,“我给你服了解药,不出三日,你的蛊毒便可解了,这个药是给你补身体的,要都喝完。”

长痛不如短痛,晨药师捧过药碗一饮而尽,“你为什么会有解药?”


张一剑把碗放到一边,淡淡答道:“找鸥拂尘要的。”

“她怎么会给你解药,她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生不如死吗。”说到这里,晨药师还有些落寞。

张一剑露出一个笑来,“我说,她如果不肯给我,我就杀了她。”

晨药师一愣。

他不傻,他不是不知道这位同窗对他的别样情愫。

可他不是断袖,而且他先前一颗心都扑在云烟身上,哪有心思管其他人。

“我…”晨药师踌蹰着,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
张一剑望着他,良久,道,“不早了,歇息吧。”


三日后,匕首被放在蜡烛上烧的发红,张一剑一手握着匕首,一手按着晨药师的胳膊。

“忍着点,会有点疼。”

晨药师摇头,说没事。

他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公子哥,这点痛还是受得了的。

小臂被划出一个小口,张一剑手掌搁在他臂弯,发动内力,不多时,两只黑色的小虫就从伤口处爬了出来。

张一剑正要一刀将这两只毒虫戳死,晨药师拦住了他,他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胳膊,拿出一个罐子,将蛊虫装在里面封好收起来了。

“怎么,”张一剑抱着臂,“把这玩意当成纪念信物了?”

晨药师白他一眼,“你少嘲讽我了,我已经放下她了,我只不过是想研究一下这寄虫而已……你给我包扎一下,我单手不方便。”

张一剑就拉过他的手,细致的给他包扎起来。


“张一剑,”晨药师思忖着道,“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
“不能哪样?”张一剑反问。

晨药师说不出来,“反正就是不能!”

张一剑给他打了个漂亮的结,站起身来,“这由不得你。”

晨药师觉得简直是没办法跟他沟通了,这人以前一块听学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,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古怪。

他也站起来,盯着张一剑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说道,“你强迫不了我。”

言罢,便甩袖离去。

“哼。”张一剑冷笑,“是吗?”


晨药师愤然离去后,在大街上逛了半个时辰,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药王谷吧,回去便要见到他的父亲,他短时间内着实是不想见到他。

山海阁吧,现在也不是从前的山海阁了,被张一剑改成演武场了。

当然更不能回张一剑家,刚跑出来就回去,太没骨气了。

思来想去,也只好住客栈。

只不过自己出来的太匆忙,身上没带多少银两。

也不知道够自己住几日。


“掌柜,我要一件厢房。”

“好嘞,客官。”

晨药师接了钥匙,正准备往楼上走,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晨药师?”蓉小乞蹦蹦跳跳的跳下来,见到他还有几分惊喜。

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何小宝。

晨药师也有些惊讶,“你们二人怎么也在这?”

何小宝:“路过在这落个脚。少谷主怎么沦落到住客栈了?还住的普通厢房。”

他走去柜台,“掌柜的,给那位客官换成一号房。”

何小宝将一号房的钥匙抛给晨药师,“别客气。”

晨药师接住,没有推辞,拱手作揖道:“多谢,来日必定登门道谢。”

“哎,”蓉小乞瞥见他袖口处一点血迹,“你受伤了?”

晨药师低头去看。

“没有,”他撩起衣袖,露出打着布条的小臂,“是方才解蛊留下的,不碍事。”

何小宝奇道,“你的蛊解了?”

提及这个,晨药师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——怎么什么事都绕不开那个人。

“是张一剑,他救的我。”


“所以,晨药师。”何小宝坐在晨药师对面,替他续上一杯茶,“你对他什么感觉?”

晨药师垂眸不语,端起茶杯就往嘴边送。

“哎——”

“嘶。”滚烫的茶水洒出来,晨药师皱着脸放下杯子,不禁苦笑一声。

“我不知道,我说不好。”

蓉小乞托着脸看他,眨眨眼睛,“你呀,不是不知道,而是不敢面对,少谷主,你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啊。”


晨药师回到张一剑的住处时,张一剑正坐在院子里,守着一个陶质云纹玄青小药炉,手里的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。

少谷主一闻,就知道这是自己这几日喝的补药。

他搬了个小凳子,在小药炉旁边坐下,就坐在张一剑旁边。

张一剑没理会他,目不斜视的给小药炉里又加了点火。

二人相坐无言,晨药师不知如何开口,张一剑铁了心要做哑巴,只好这么不尴不尬的坐着。

约莫过了半柱香,张一剑隔着一块布掀开药罐的盖子,药的苦香顷刻间弥漫了整间小院。

褐色的液体被倒在碗里,张一剑将碗搁在一旁的小几上,然后灭了炉子里的火,收拾了药罐去洗。

晨药师就坐在原地看着他忙碌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张一剑洗完药罐,回到原地,掌心贴在碗壁上摸了摸,才端到晨药师面前,“不烫了,喝吧 。”

只字不提他出走的事。

晨药师喝完药,张一剑又去洗碗。


晚膳的时候,张一剑炒了两个菜,煮了一锅汤,很清淡,但味道都很不错。

晨药师从前同他一起听学时,只觉得这个人不够兄弟义气,每每逃课犯戒总是被告发,有时也爱捉弄他,但有时又很温柔细心,譬如流浪的小猫被他喂养的油光水滑,小武身体不好,他便对他处处照顾。

又譬如现在,他对他可谓是无微不至。

晨药师味同嚼蜡的吃完一顿饭,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张一剑熄了灯按在床上。

“早些睡吧。”

他自然是睡不着的,翻来覆去到三更,晨药师正欲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入睡,忽听见房门推动。

晨药师闭上眼。

那人走路轻的几乎没有声音,悄无声息的走至他床边坐下。

紧接着,是那人刻意控制的呼吸,夜太静太黑,晨药师闭着眼睛,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灵敏,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面颊时,他险些控制不住的发抖。

有些粗糙的指腹摸过他的眉骨,眼睛,鼻梁,嘴唇,一路向下,摸过喉结,在他的锁骨中间停住了。

那人的呼吸有些重了。

晨药师安静的躺着,等着那人的下一步动作。

那人却迟迟没有动作,手指一直停在那个地方,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,他甚至怀疑,那人是不是已经走了。


“装睡不累么?”那人忽然出声。

晨药师应声睁眼,黑暗中,看不清张一剑的脸,但他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神色。

“你这样不累么?”他反问。

张一剑嗤笑,“你便当我自作自受。”

“何苦呢?”小谷主很认真的摇头。

张一剑借着屋外微弱的光亮看他,只觉他这副纯良无害的样子越发妖异,仿佛是个披着人皮的恶妖,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。

他猛的掐住小谷主的脸。

小谷主发出一声呜咽,挣扎着去扒他的手。

张一剑感受着他脸上的软肉从自己的指缝泄出,再也不愿想那么多弯弯绕绕,眼一闭,凶狠的咬上小谷主的唇。

后来一日夜晚张一剑闲来无事拉晨药师屋顶喝酒,他提起那晚之事,问及晨药师那晚的感受。

晨药师思量许久,答:“好痛,比蛊虫钻心蚀骨还要痛。”


翌日清晨,晨药师醒来之时,只觉浑身酸软,身体某处无法忽略的疼。

他羞愤不已,又气又委屈,索性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睡回笼觉。

一直躺到张一剑推门,他携着一身药香进来,将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。

“起来喝药。”


End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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